枯枝留不住的殘葉,在下一次起風前便早早地斷了那已經撐不住的聯繫。
你坐上了那往向冬日海邊的公車,耳邊循環播放著一首已經聽到能捲邊的戲曲,咿咿呀呀的唱腔轉了又轉,如緊繃斷裂的琴弦般往空上拋著,歌頌著重複的悲歡聚散。
冬日的海呀,卷著浪花拍上岸的水也是如同天色般灰蒙蒙的。空曠的地兒寒風盡情喧囂,可冷可冷,吹得你直思考為什麼會來這一趟。
是了,為的也只是一場年少輕狂的矯情。
笑著許下的奇奇怪怪約定被其他人拋下了,你卻傻傻的停步,將之拾起,拍了拍不存在的灰,緊緊抱著,安慰著自己。
嘿,沒事,大家只是忙。
總要有人做那「隨時回首,我還是在這」的人。
總要有人負責說出那句「好久不見」「歡迎回來」。
沒人要求你的等待,沒人。
卻是固執的守著,只因為是自己應下的。
想到便開始,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隨性隨心的,驕傲卻卑微的,堅持。
在海風呼嘯中,你放棄了。
撕碎,焚燒,將意念中自我折磨的因果全給毀了,散在那已承載不知多少代人的灰潮中。
今天,你拍拍手告訴自己解決。
明天,你依舊折在那數不盡的繁瑣紛憂中。
誰也沒能解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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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撿起絲毫黑暗時期寫這些東西的手感。
感謝你,感謝世界。
也是自己寫了才真的明白,從來就沒有誰能成功解脫過。
別傻了,但是看到這裡的人,要堅強哦,愛你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