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木成林。

寫些事,記些故事。
渣文筆,狗血傷眼戳智商。
永遠的中二浪漫。

貧瘠日常中的繁花

· 疑似壓切歌 (長谷部根本沒有完整的出現過)

· 拉郎配+OOC

· 向蝴蝶Seba致敬


*-*-*-*-*

又一次的盯著閃爍的游標不知過了多久,躁動、不耐,負面的情緒不斷湧上將之淹沒。煩躁的扒了扒頭髮,觸手間卻是一片油膩,徒勞的試著回想起上一次洗漱的時間,作罷。

 

放棄抵抗的離開了桌前,久坐的筋骨抗議著像是在提醒自己的主人早已不復年輕。扶著腰小心翼翼的繞過了地面的雜物,帶走滿身從深處現出來的頹廢。

 

——

 

待身體浸入熱水中才回過了神,氤氳的水氣模糊了感官,有那麼一秒,腦中冒出了就這麼在浴缸裡溺斃的想法,卻也只是將臉埋進了熱水中,撐不過十來秒。

 

『缺的到底是什麼?』

在嗆水的瞬間被熱氣給蒸騰接近空白的大腦冒出了這無聲的責問。

鼻腔像是仍卡著水一般的難受,獨自一人難受的嗆咳迴蕩在空間內,聽上去有幾分好笑,卻也有些寂寥。

 

『荒唐至極。』

 

——

 

回到了房裡,早已自動進入休眠的電腦自然一片黑暗,覷見厚重的窗簾邊隙透著亮,昭示著又是一日的開始。

無趣,卻又不得不面對。

『是了,等一下得去拿花。』猛地想起躺在郵箱裡的信息,便也棄了滾回床上補眠的念頭。

 

——

 

早晨的路上已是一片喧鬧,自己的漫步就像是與世俗唱反調般,隨性隨意。

瞇著眼瞧著手機上的花店地址,離著有些遠,卻也是徒步能到達的程度。也忘了自己是因為什麼而訂下的花束,不過十有八九,又是自己心血來潮訂下的吧。

這閑性,也就自己能受得了自己。

搖了搖頭,將那早已模糊面孔的記憶給丟棄。

 

——

 

男女不忌。

這是曾經收到過的評價。

記著那時自己是怎麼回答來著?

好像是,笑著說了句『謝謝』,同時拿起手邊的書就這麼砸了過去。

 

一邊分神的想著當初,間中看著已經是第三次路過的路牌,感歎著,不管過了多少年,路癡的屬性依舊是牢牢地跟著自己。

也就只剩這個會跟著自己了。

 

身邊的人來來去去的,也總是在最後收到句『你很好,只是你的眼裡總是看不見我呢。』之類的。

會想起這些,果然是老了嗎?

 

熟練地點開了電子地圖,找準了路,至於那些零碎的記憶,便是又一次的塞回角落。

 

——

 

自己出門的時候是幾點呢……

七點?還是八點?

終於找到店時瞥了眼時間,對於自己的散漫再一次感受到了刷新,一時半,然而花店僅只隔了幾條街。

在店門口還能瞧見自己家……的大樓呢。

 

半開放式的花店,許是時間不對,店內一陣寧靜,應是要擺放商品的白鐵花架襯著在旁半綻的花束,讓人無端生出了時間靜止的錯覺。

無人無聲,模糊憶起店主似乎是個矮小的老人,不知怎的,瞬間有些慌亂的覺著老店主是否一時身體不適倒在了哪個角落。

 

蹙眉正遲疑著,堆滿花材的箱堆後響動起人聲,卻不是符合記憶裡的蒼老嗓音,隱約透著不耐的說話聲讓人直覺的認為是個脾氣不怎麼好的傢伙。

——事實上也是。

突然浮現出的話語透著理所當然,仿佛熟識聲音的主人多年般的堅定語氣。

 

不禁急切的想看清那人的模樣,大了步伐。

 

逆著屋外的日光,有些看不真切的瞇了眼。

腦海中不斷的叫囂著什麼,印在眼中的身影配著鬧騰的心聲讓人分不清虛實。

不是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應該是總擰著眉與人爭辯而不是攥著手機明明一臉不耐卻克制著溫聲;

應該是淡卻不容人忽視的藤色而不是套著鮮明至極的黑;

那雙手應該是用在斬敵而不是在這裡沾染上植物的青色;

應該是,屬於我的

 

無理取鬧卻直覺本該是這樣。

 

失控的心聲被一陣呼喚打斷。

「先生?」

那人如同所料般,蹙著眉卻是好聲好氣的喚著。

眨了眨眼,恍若初醒,眼中尚有些茫然,卻已經下意識的開了口。

「我……」訝異自己如同乾渴數日的嗓聲,抿著嘴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人。

 

愣神盯著眼前人薄唇幾度開闔,遲了幾秒才意識到人的話意。

「請問是來拿花的嗎?」許是遲遲得不到自己的回應男人再一次的開了口。

「……對。」

暗惱自己只能枯乏的回應單字,卻也感謝男人不多問自己方才脫序的行為。

這之後,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看著男人利落的身影,專注的眼神引得男人屢次擰著眉回看。

不待自己理清紛亂的心緒,男人已經將包裝好的花束塞給了自己,明擺上一副送客的臉。

 

卻像是接收不到訊息般,唐突的衝出了「你叫什麼名字?」這般像是把妹第一步的爛問題。

在人開口說出任何自己絕對不會想聽到的刺言酸語之前,裝模作樣的提起第二句。

「因為我記得之前的老闆明明是……」

『該死的!天知道之前那個小老頭叫什麼名字!』

正當自己試圖在店內找到任何與前老闆相關的痕跡時,男人啟唇回應了自己。

「老闆出去旅遊了,我是來幫手顧店的。」

「那另一個問題呢?」

發覺自己已經急迫的問出了口,當下只想咬掉這總是快腦一步的舌頭。

事已至此,只好強著臉面的等著男人的回應。

 

而男人也不負期望的將自己趕出了店。

 

——

 

將自己拋在了床上,今次的源頭一進門便被棄置在了地上,未眠的身心原本應該是要侵染疲憊而今卻反常的躁動著情緒。

『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

離了花店便再也停不下來的心聲不斷的在私語著,聽不見卻又仿佛聽得見般使本就不平靜的神經更加繃緊。

嘈雜到達了最高點,卻是不一樣的聲音。

「我…是誰?」

 

棄置在地上的花束散發著不可能的隱約異香,當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失了掙扎的力氣,睏頓間,依稀又一次見著那人,只是這次——

——好像很溫暖呢。

 

——

 

再睜眼,眼前已不是那被自己弄得狹小雜亂的房間,鼻尖嗅到的不是那陳腐死寂的空氣,遙遙的還能聽見短刀們的笑聲。

 

是了,缺的就是這個。

 

我是,歌仙兼定。

夢裡如同凡人般蹉跎了三十幾許,忘卻了自己的真身,忘卻了前塵過往,忘卻了……。

 

——

 

又一次的奔跑了起來,唯恐那身影也是幻境夢影,從不存在。

間中遇上幾個本丸的刀靈,也是快步的錯開,絲毫不減慢速度。

『今日是遠征隊伍繳交文書報告的日子,那個人一定會在的。』安撫自己的話語如此蒼白無力,如若一切只是虛妄,該又如何。

 

闖進了房,驚擾了裡頭正在回報的審神者與今次的近侍。

卻不是自己想著的人。

 

一瞬間恍若陷入了魔怔,身軀微搖了下像是下一刻便會垮下。

垂首,卻是不知此時應當擺出何種表情。

『首先要先安撫好眼前一大一小才是。』

只可惜,明明已冷靜的想出了應對,卻是撐不起任何一絲可以讓人心安的面容。

 

「歌仙兼定!你又在發什麼瘋!」

總是在耳邊暴怒的熟悉嗓音,猶如救贖。

 

「從剛才就聽到一堆抱怨說你在長廊爆衝!」

我以為你不見了。

「精力充足就滾去把你翹掉的馬當番補上啊!」

我以為你不見了。

「我說!你有沒有在聽人說話!唔?!」

——。

 

——

 

故事的最後呢,幾家歡喜幾家愁吧。

像是,某太刀因為其弟弟們不斷的發問著為什麼打刀們會突然互啃而笑著將當事刀給拖去了某處談刀生。

亦有像是深夜怪談般的詭異身影,從一房突襲竄進了隔了很遠的另一房之類的怪事。

至於被踹出來的,為了保護當事者形象,本丸高層——審嘰打下了馬賽克,並且避不多談。

 

今次也是很和平的一天呢,感謝審嘰的努力。

「嘰?」

 




 *-*-*-*-*

給自己的後記筆記】

審嘰設定上,因為本丸是二次回收再加上刀們又沒有洗的很乾淨(?) 所以靈體總是很跳痛,「南柯一夢,黃粱飯熟」大致上就是這種感覺,然後寫的時候是看著蝴蝶的書的格式,沒有錯超喜歡一句話佔一段(淦

很多處是借鑒蝴蝶書裡的梗。

 

然後其實壓切歌的成分近乎完全沒有,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出現(

名字完全就是跟正文兩碼事XD

因為初開頭的構思是花店老闆X頹廢作家的日常,可惜一時腦抽就把兩刀給抽回了本丸。

 

故事大概就是:歌仙入定,然後在夢境中把自己給混糟成那副有點神經神經的,因為自己多少感覺到了違和感所以過得非常掙扎,記憶裡的事情跳來跳去,再因為夢境本體本就是邏輯全0,過爽過慘全權是一念之間。他以為自己過了好幾年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遇上了花店帥小夥,記憶更是亂上加亂分不清虛實,但是本能的想救自己所以才超級饑渴的撲上去問名字。

至於歌仙曾經的男女伴們,你要一個身心都不在這個世界的人怎麼看的見你們呢?或許歌仙眼裡看到的根本是一片糊糊也說不定,因此記憶裡面才會糊成一坨。 

最後大概就是像是夢境生存遊戲一樣,因為把自己玩瘋了所以就GameOver回來本身的世界。

 

拉郎配加上長谷部可憐的幾乎沒有整須整尾的出場過,所以標籤是歌仙一人。

OOC很嚴重我造

 

主旨就是日常生活中帶著怪異亂神,但是貧瘠土地能開花,我說,要麼就是奇跡,要麼就是救贖。

而那塊土地是代表著誰,便是各人的看法了。

 

你今天,開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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